我也不想死啊[快穿] 西十危 5053 字

第 339 章

  他很想看一下槐玉澜的脸,但看不到。



  ——呼。



  他抓了下槐玉澜的头发,泪都滑了下来。



  太幸福了怎么办。



  变态到一定程度真的会享受到常人难以想象的充实和乐趣……等结束的时候,他去吻槐老师:“这是对你的惩罚?”



  怎么会是惩罚。



  是嘉奖。



  槐玉澜发丝有些凌乱,唇角有些红:“今晚你这里……就只有这一次。”



  陈幺隐隐听懂了,但又好像没懂。



  卧槽——懂了。



  操。



  他都要弹起来了。



  槐玉澜摁住了陈幺:“今晚你得辛苦一下了。”



  触手爬了出来,朝着陈幺的脚踝上缠,“不是一直想看看吗?”



  “好看吗?”



  触手经过几次的进化愈发丑陋了,它似乎特意打扮了下,把尖刺盘得很顺,顶端的花苞上的叶子都很对称,但这架不住它是真的丑。



  它是想对陈幺开花的,然而花苞一张,露出了一圈圈层层叠叠的简直就像企鹅的牙齿般的锯齿。



  槐玉澜的触手有很多的分支和变种,但这是主形态,也就是最基础形态,这折射着他最真实的内心,就丑陋、就扭曲,就是会令人感到不适。



  陈幺就是再恋爱脑也会觉得它……丑,但在这玩意拼命谄媚下,似乎多少沾一点、一点点点点点点萌。他看向槐玉澜,槐玉澜不会想用这玩意跟它玩吧。



  哥,会死人的。



  瞅见那锃光瓦亮的倒刺了吗?



  他得去见他曾曾曾祖父!



  槐玉澜只是让陈幺看看,也就眨眼的工夫,触手就变得柔软丰盈了起来,翠绿的都有些透,像是上好的翡翠种:“今晚我就用这个。”



  他笑了起来,“一起玩吧。”



  -



  -



  他们在床上玩。



  岑无被倒吊在钟楼上玩。



  雪下了一夜,风吹了一宿,他就是再抗冻,也顶不住这能侵入人肺腑的低温,他在随风摇摆的时候发间都结满了莹白的冰晶。



  衣服被雪浸湿又被冻得梆硬。



  他离挂掉也就剩下一口气了。



  这边是极寒,那边是极热。



  槐老师真不愧是个狠人。



  说到做到。



  ……



  双方都有禁制,谁都得不到真正的解脱,积累积累再积累、高峰之上是更高的山峰,对着彼此最爱的人,却始终不能真的接触到。



  那种疯狂的欲望真的能把人逼疯的。



  互相渴望,互相折磨。



  陈幺睡着了还在哭。



  他本来就喜欢槐玉澜、他本来就那么喜欢槐玉澜,欲望在爱里癫狂,逼得他骨头缝都在发痒,灵魂都记住了那种要被溺毙的窒息。



  ……



  要死了。



  要疯了。



  死疯批——真神经病。



  岑无被吊到了次日十二点才被放下来……从钟楼上直直的被摔了下来,差点摔没了他最后一口气。



  后硅把岑无拖到屋里医治,十分精心地伺候起了岑无,不管怎么样,岑无没把他供出来。



  看着岑无这幅被蹂躏摧残过的倒霉样儿,他都温柔起来了,比伺候他的电脑老婆们还要小心:“少爷,张嘴喝粥。”



  岑无很惨,陈幺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


  他被槐玉澜一抱就抖,就是那种要坏掉的感觉,不接触还好,偏偏他还喜欢和槐玉澜贴贴。



  槐玉澜替陈幺梳头发,指腹不小心擦到了陈幺的耳垂,陈幺跟应激一样,猛然偏过头,他不记得了,但身体还记得。



  那几乎要溺毙的快感和痛苦。



  应激事小。



  不能和槐老师贴贴事大。



  他睫毛一抖,又一颗泪珠掉了下来,无措仓皇:“我……”



  槐玉澜抚摸陈幺的额头,陈幺呼吸一颤,腿都在抖,槐玉澜就跟没发现一样:“怎么了吗?”



  “乖老婆。”



  “又发烧了吗?”



  第214章末世苟命日常(29)



  也不是一点都不记得。



  依稀能记得一点。



  情欲始终没得到真正的释放,陈幺被槐玉澜一碰就想抖,深入骨髓的痒意让他对槐玉澜的触碰渴望又畏惧。



  就、就很让人挣扎。



  他睫毛根部还湿湿的:“我。”



  不信邪的又凑上去,去亲吻槐老师的唇,酥麻的痒意从唇边蹿到了天灵盖,难以言喻的爽,又扎得他脑仁直疼,他又抖了下,忍不住抽气,“……呼。”



  怎么回事?



  没怎么回事,就是要被玩坏了。



  晨起要洗漱,陈幺的头发不太好打理,洗脸的时候总会弄湿一些,槐玉澜给陈幺梳完头发后,又给陈幺戴了个小鹿发箍。



  出于一些不可言说的爱好,他相当热衷于给陈幺打扮。



  见陈幺还没缓过来:“怎么了吗?”



  “不舒服?”



  见槐玉澜又要碰他,陈幺下意识提了一口气,但好色之心永不死,他怕也没躲。



  昨晚确实很漫长的一夜。



  槐玉澜没碰陈幺,他细致理了下陈幺的衣领:“小幺自己刷牙?”



  槐老师其实很标准的爹系男友,包吃包穿包住包玩,要是他愿意,走路都可以被抱着走,是理想中的男友了。



  可陈幺还是觉得自己的脑仁有些疼,他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:“嗯。”



  不对劲。



  肯定不对劲。



  陈幺又去看槐玉澜,槐老师还是那么温文尔雅,衣冠楚楚,他还对他笑:“怎么了吗?”



  “……”



  陈幺去洗漱。



  洗漱台上镶着面明亮的镜子。



  浴室的光相当的柔和,他洗了下脸,昏涨的大脑终于清醒了些,镜子里的脸陌生又熟悉,但很漂亮,青涩纯情。



  他还记得槐玉澜的藤蔓摸上他的床的事,也知道槐玉澜昨晚应该是对他做了些什么,但玩就玩吧,他就是不记得,也知道自己肯定很乐,他更关心另一件事:“777。”



  它爸爸在召唤它,777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上了线:“我在!”



  陈幺摸了下镜中人的脸,他指尖还沾着水,在镜面上留下一道道水痕:“这个世界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。”



  他突然发觉,他很少想起系统,想起任务了。



  就好像……要遗忘那些一样。



  肯定不对劲啊。



  这个世界很排外的,它会排除同化一切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,让自己演变得更加合理化……其实也没什么不对劲的,完成任务就能回去了,777问陈幺:“怎么了?”



  “你不快乐吗?”



  在777看来,这就是福利世界。



  快乐肯定是快乐的。



  变态的快乐真的难以想象。



  陈幺就是觉得:“我不会把时空管理局都忘了吧。”他声音幽幽地,“777,要是看情况不对,你是不是会丢下我跑路?”



  看777这没德行的样子,一看就没少干这事。



  “你说的什么话。”



  777理直气壮道,“见情况不对我肯定会跑路啊。”



  季随不会把陈幺怎么样,可是会弄死它的啊。



  陈幺可不知道槐玉澜是季随,知道了得从百草园尬到三味书屋,他又洗了下脸:“你可真实诚。”



  被夸了。



  777有些扭捏:“诚实是一种美德呢。”



  陈幺也只是说说,他只是不经常想起时空管理局的事,并不是忘掉了,虽然有事,但不是什么大事:“777。”



  777支棱了下:“在!”



  虽然不觉得是什么大事,但陈幺还是也支棱了下:“你要是敢丢下我跑路,我就让齐哥弄死你。”



  777:“……”



  淦。



  陈幺就随口威胁了下,就像777说得那样,它是神——伪神也是神,难道还搞不定一个小世界?再说……虽然提起齐哥、也就是季随,他会有点尴尬,但还是很安心。